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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治疗的价格都极为昂贵，成为黑心医师的生财道具。

    至于最后患者是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被谋杀了，谁管呢？黑心医师只要赚到钱就好，如果不是黑色m179b很快被封禁了，没有流传开来，不知道还会害了多少人。

    ......

    张灼夜脚步有些沉重回到家，剧组的电话到现在才打来，问他为什么不请假就离开，张灼夜说明了情况后连连道歉，挂上电话后，他进了别墅。

    黑暗中，有个人影等着他。

    灯光被打开，张灼夜被唐纵吓了一跳，“怎么还不睡？”

    还大半夜戴个绿色遮阳帽在门口吓人。

    “你看我这顶绿帽子好看么？今天刚买的。”唐纵声音沙哑干涩，眼睛都有些发红。

    啥？张灼夜挖了挖耳朵。

    唐纵继续道：“江子谦家的射击馆好玩吗？江子谦家的夜场好玩吗？江子谦请的饭好吃吗？”

    连续三句江子谦，不满都能飘到五环外了。

    张灼夜磨了磨牙，唐纵这得多关注他的动向啊，连他去的地方都是江家的都查出来了，但见唐纵这在意到不行架势，他心中一动，回忆起江子谦转述的话。

    他拜托江子谦帮他问了，如果被注射过黑色m179b，还能不能摆脱这种药物？老学者给出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到最后期当然没救，但如果还有时间，不妨尝试着撑下去。

    只要求生意志足够强，撑过了频繁发作的时间，戒除掉药物，有很大可能可以慢慢康复，不过这都是未经过验证的。

    张灼夜摸摸胸口，虽然不对症，系统的特效饮料并不是完全不起效，机会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