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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丝亮光，忙推开她，死死地盯着季月的眼睛，声音不稳地开口道：“这次可是真的？可没骗我？”

    季月不知道，此时的季凛虽然是最难缠的，可也是最容易哄的。只要她给他几句甜言蜜语，只要她稍微在乎一下他，他便会立刻沉沦下去。

    可是，她对他说的这一番话，也只是复述医生对她说的话而已。她认为季凛精神出现了状况，等他的病好些了，她便会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如果有必要的话，她可以采取某些强制的手段。

    季凛似乎非常开心季月能对他说这样的话，他紧紧地抱住季月，不停地用唇碰触季月的脖颈。他又激动又喜悦地开口：“小月，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会努力挣钱养家，给你买漂亮衣服，买漂亮的包包，我会做最好吃的饭菜给你吃。我会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每天等你回来······”

    季月伸出手搂紧他的腰，轻轻地“嗯”了声。

    绝望的人一旦有了希望，便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温柔倾泄出来，将自己的心脏挖出来，只为取悦眼前的这个最重要的人，让她永远不要离开他。

    季凛的病很快痊愈，等他回到公寓，便马不停蹄地收拾屋子。他明明腿脚不方便，可他总有自己的办法来打扫卫生，他对季月说道：“你从小到大都是丢三落四的，以后如果我们有了孩子的话，我可千万不能让他学你。”

    季月笑了笑，对他说道：“你就得瑟吧。”

    季凛也笑了笑，转动着轮椅，移到季月面前，伸手抱住季月的腰，柔声对她说道：“不过，孩子的性情一定要像你。又温柔又善良。这样的孩子最讨人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