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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监，您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我一定会帮您的。”

    “行，那我就直说了。”江南点了点头，随后看着他，正色道：“李然，我打算戴维跟我摊牌时，顺手推舟，接受他的‘好意’去总部工作。”

    “啊？！”李然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说：“您，您，您真决定要去啊。”

    “对。但不是为了做他的眼线，我去总部是有我自己的目的。”江南说着扭头看向窗外，喃声道：“我要彻底摆脱他的控制。也要。。。。帮助左骞拿回他们应得的。”

    “好吧，我明白了。”李然缓缓地点了点头，继而问道：“那。。。左骞知道您要回德国的事儿吗？”

    ”不知道，我没有跟他说。”江南说着垂下了眼睑，“左骞是个很情绪化的人。我担心如果提前告诉他的话，他一冲动就直接退出比稿了。”

    “直接退出不更好吗？也省得被戴维为难了。”李然说道。

    江南摆了摆手，说道：“你想错了。戴维对Ciel对左骞和他的团队没有任何兴趣。他想要为难的人，是我。只要我肯走人，他自然不会跟一个小小的广司计较。而我之所以不希望左骞退出比稿，完全是因为不想让他半途而废，也不想看到他这段时间的努力全打了水漂。所以，我决定竞标过后再告诉他。”

    “那您会给Ciel公司打零分吗？”李然追问道。

    江南咬紧牙关，沉默了两秒后，点头道：“会。因为戴维已经不信任我了。所以我必须完全按他的要求去做。只有这样，才能进得了总部，才能让他放松对我的警惕，才能找机会翻身。”

    ”可是您打零分的话，左骞他们团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