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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到此为止 有彩蛋h (第2/4页)
上去,亲到大腿根上,闻言嘟囔了一声。 陈怀灯脸上的颜色跟熟透的西红柿一样,红红的,他张开嘴轻叫了一声,迈开腿让我进去。 我进去后,我说:“我要把袜子攒久了再洗,可以省钱。” 陈怀灯在我身底下嘤咛,来不及和我辩论,反正他醒来后会给我洗袜子。 他现在望着我的眼睛很潮湿雾蒙,我从他眼里看到了没有止境的欲望。 —— 头顶的一个小灯泡还是我三年前买的,用久了从雪白变成焦黑。灯的作用是发光,但光也没有以前那么亮了。一件东西用久了好像总是会失去它本来的模样,大概这就是既定的事实。 我抬头看灯,看见它在电风扇运作下被吹得左晃右晃。 我想了想,决定不拆它,就让他留在这里白送给又抠门又饥渴的中年房东。 这是它的结局,而我的结局就是离开这里。 我从十五岁出来,到现在七八年过去了,能拿走的东西就是几件衣服,有一件还是我从山里带出来的,再其它什么都不属于我。 下午五点半的火车票装在口袋里,我对着巴掌大的镜子整了整衣领。 我在老家娶了媳妇,但没公开办,村里人都不知道。 像我们那儿要结婚,也没那么复杂,回去时候算是把我妈要我买的一些结婚用的东西都给买了,带回去,再象征性办几桌酒席,差不多就行了。 我拿出纸条又看了一遍,准备下火车回到县城再买,这里东西都太贵了,那我是肯定买不起的。 我正在看时,门被不期然推开了。 是陈怀灯。 我不回头也知道,除了房东,只有他有我这里的钥匙。 陈怀灯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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