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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各调了一杯酒，推到三人面前。

    “因为女娲的原因，我是向来找小青问一些事情的。你们也知道，咱们这些人里，就她活得最久，知道的事情最多了。”丁礼看了一眼马叮当，“小青呢？”

    “老板娘回四川修行去了，说是修为跟不上心境，要闭关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呢waiting bar就由我负责。”马叮当擦着杯子回答，“要常来捧场啊！”

    马小玲听到马叮当这样说，也不碰自己面前的酒：“你真的是我姑姑？可是我之前问姑婆，她很生气的什么都不说。你到底是因为什么离开的？”

    马叮当不说话，只是笑笑。笑容里带着点疲惫和怀念，让人没来由的感觉到心疼。

    “说起来，我一直很介意将臣的名字。不过今天我看到了将臣和女娲相处的样子，稍微有点死路了。”丁礼把消息通知到了马小玲，之后就没再关注两个女人的对话，而是转向了方洋。

    “是什么？”

    “又是‘将’又是‘臣’的，都是侍奉君王的人。而女娲被称为‘娲皇’，位列三皇之一。很难说将臣是不是女娲的手下。”丁礼慢慢啜饮着杯中的酒水分析道。“不是我把女娲往坏了想，就算她是造人补天的圣人，可始终也曾经做出驱使九尾妖狐催动商朝气运提前完结的事情来。既然已经有了九尾妖狐，再多一个将臣也不算什么。”

    马叮当听到丁礼的话，也不和马小玲兜圈子打嘴仗了，冷笑了一声插嘴：“将臣要真的只是女娲的手下就好了。”她花了这么多年，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将臣永远不可能爱上自己，或者说永远更爱另一个人。这个人，是她永远也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