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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色彩的瞳仁,缓缓地开口：“我不确定。”

    对，就是不确定。

    方有仲头一回感受到这种cao蛋的感情竟然是那么cao蛋的事情,孤身一人自然是好，但是心里面装多了一个人，感觉又不一样了。

    郑直却突然一抿唇，嘴角的笑意没有落下，但那双似乎带着能带着方有仲堕落的双眼却赫然一闭：“方有仲，要干就赶紧干，我困了。”

    方有仲一挑眉：“郑直。”

    “干什么？”郑直唔了一声，微微睁开一只眼，视线之中却带着一股玩味的笑意，让看着的方有仲浑身都在燃烧一样。

    方有仲贼心不死，他都开口了，郑直再不开口就有些说不过去，感情也不是一个人经营的，非得是两个人你来我去才有意义。

    所以不死心的方有仲压制着郑直的同时，又继而再次开口问到郑直那个不知道是严肃还是cao蛋的问题：“郑直，你爱我吗？”

    郑直扭头，啧了一声。

    方有仲看着郑直的笑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间也有一些措手不及的感觉，毕竟笑是笑，但是谁知道郑直笑容之下的情感是什么？

    “郑直。”已然带上一点撒娇的成分，方有仲整张脸都趴在郑直的面前，鼻息扑打之间还带着浓厚的鼻音。

    郑直忍不住松开勾着方有仲脖子的手，然后一把推开方有仲那该死的脸蛋，似乎非常不耐烦的开口：“干什么？”但那声线之中的笑意却直接出卖了他。

    方有仲挑眉：“很好笑吗？郑直。”

    看着方有仲那副样子，郑直又忍不住将方有仲的脖子给勾回来，让两人的视线直接对撞上：“你觉得呢？方有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