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时不同往日。
这段时间以来,元鳕把完整的他打碎,还不负责给他收拾好,这叫他怎么能够置身事外?
说起来远比做起来容易,当越来越多的人或真情、或假意的祝她新婚快乐,他心里就像是六岔路口堵了车,疏通起来遥遥无期。
每一个表情和动作也变得机械化,似乎只有惯性而没有灵性了。
这顿饭,桌上一众人各怀鬼胎,吃得食不知味。
吃完,何潇追着元鳕出门,硬要了点独处时间。
再次站在她面前,他还是会心慌,可有些话,再不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说了。看元鳕停下来,咬着牙问她:“你还是爱他了。就为了让霍起难堪,你就这么糟践你自己吗?”
喜欢莫逆怎么是糟践自己?
明明是痛改前非、积极向上的表现。
元鳕转过身来,倏地抬手,攥住他胳膊,压下来,扭转,另一只手转腕,一掌震碎他胸。手还攥着他胳膊,很利落地三连腿无间隙地踹在他心窝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