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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眼睛戒备的盯着肖格。

    肖格无视他发抖的身体，用手摸了摸苏诺意柔软的额发，开口说，“感觉，你拒绝别人的时候……总是这种表情呐。”

    苏诺意歪头避开肖格手的揉摸。

    肖格收回手，脸上神色淡然，“真是讨厌，像是在看另一个人一样。”

    苏诺意盯着他。

    肖格说，“就算被拒绝也好，但是你……拒绝的好像是从我，或者我们身上看到的另一个人。这种感觉……相当的糟糕。喂。”肖格对着苏诺意叫了一声，“你有爱过人吗？”

    苏诺意的神色蓦地恍惚一下。

    肖格马上明了，“看来是有了。”

    苏诺意不知道他问这话的目的，只是蜷着身子又往后缩了一点……他不敢自己从两个神经病手上落到一只看不清深浅的眠兽手上会怎么样，从某种角度看，肖格比他们都更可怕一些。因为苏诺意从来就没有懂过这个人，一点也没有。

    只有苏澈，只有靠苏澈能稍稍的牵制住他一点，当时他也是这么想的，借着上次说的报恩的名义，让肖格带自己离开北京……可是现在，苏诺意不知道接下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他不想因为自己只顾着逃开夜牧寒和段澄，把自己重新出卖给另一个人。而且这个人，才是真正的难以揣测。

    “我是谁，你看清楚了。”肖格瞥了他一眼，坐回了驾驶座，而后在苏诺意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突然开口说，“我不想被人当成代替品什么的，尤其还是被讨厌的代替品。”

    苏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