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感觉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忽然变成这样子，是到底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亦或者，难不成是顾知离和君谭生做了什么事情？
可觉得也不像是啊，顾知离跟钟战的关系一直都保持距离感，现在怎么想都不可能是顾知离做了什么，君谭生更不可能，他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没什么。”钟战淡淡地回答。
宋邵直盯着他看了会，“真的什么都没有吗？那……你能不能看着我的眼睛说出来。”
“跟你没关系。”钟战还是表现得很冷静，但宋邵直心里却多少有了数。
这才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钟战也不至于表现得这么明显。
若是之前真的没有什么，他肯定会直接说出口，而不是隐瞒。
“是因为我吗？”宋邵直猜测了下，“是我做错了什么，或者，我影响到你了？”
“没有。”钟战一样选择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