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烈一直看着更甚嫣红的小rou孔,没了珍珠填塞立刻紧的细不可见,伸手去揉了揉,也只挤出了几滴透明的水珠,景姮却更加哭嚷了。
悬在半空的脚儿急晃,连他深灌入zigong里的精水都挤出来了,叮叮的清脆铃响愈发切切。
“许是堵的太久了,揉揉便能出来。”
刘濯说着,手心便贴着景姮的细腰从左而右的舒缓着她最硬鼓的部位,再试着往下轻推,果然泄出一缕水柱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还未停,更多的水带着蜜香一泻千里。
“啊啊!!”
景姮叫的声儿都哑了,胀了太久的水终于能尽情喷泄,那是她都估量不了的多,争先恐后喷出塞疼的溺口,足足xiele须臾才减缓下来,硬到发疼的肚儿空了,那短暂的满足爽的直她痉挛阵阵,控制不住的极度颤缩。
地上是大滩明晃晃的无色水液,泛着热气还似乎溢着蜜霜的味道。
“空了啊。”
刘烈替她揉着软下去的小腹,终是松了口气儿,可又见她爽去了极处的娇媚,喉间又不禁燥痒了起来,不论是空气中的yin香,抑或是娇软软绝美的景姮,都叫他有了再吃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