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压使我喘不上气,我觉得自己有义务说些什么缓和气氛,但米歇拉用眼神阻止了我。好吧好吧,我无奈的端起水杯,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男人的交流”。
“正合我意。”艾瑞克看了我一眼,仿佛在说看你做的好事,这都是因为你。随着他潇洒的拂袖而去餐桌空出了四分之一,原本欢乐和暖的客厅一下子冷清下来。
可想而知,这餐饭大家有多食不知味。
假期一天天过去,玩乐之余我开始cao心自己一个字没有准备的历史作业,而就在这时,米歇拉接到了一通不幸的电话。我养母的母亲、艾瑞克的姥姥突然检查出了乳腺癌,他们得去一趟爱丁堡。
我不觉得被留下看家有什么不对,那个神神叨叨的老太太一直不喜欢我。有一年圣诞节她和姥爷来我们家过节,对待我和艾瑞克的态度简直是两个极端——倒不是对我多么刻薄,而是生疏和客套,时不时摆出一副招待客人的主人翁嘴脸,提醒着我“萨曼莎,你不是这家真正的女儿”。
也就是那个时候起艾瑞克学会了漠视我,他很聪明,知道怎么做更伤我的心。
“宝贝儿。”出门前米歇拉狠狠抱了我一下,在她眼里我还是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婴幼儿,“我们很快就回来,罐头番茄和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