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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从此别驾,山长水远。 (第2/7页)
来说着抬起头,“可郎中当日为何不肯直言相告?我糊里糊涂记恨郎中许久,若非父亲说与我,恐怕今日我还不肯同郎中讲和。” 寒琅拎起酒壶替自己同心来筛满了。 “侍讲当日所言非差,句句振聋发聩,寒琅岂有可辩?”他说着自干一杯,“寒琅自愧不及侍讲心如明镜、不染纤尘,红尘中滚打,满身污秽。将这些事告与侍讲,岂非污阁下耳目。” 说着又饮一杯, “有些事还是不晓得的好。” 寒琅原本量大,几杯淡酒不算什么,然而近年心绪灰凉,又病一场,今日知己面前难掩疲态,几杯下去已颇有玉山倾颓之姿。 “只是宰辅何以同侍讲提及此事?” 心来见寒琅相问,自也将杯中酒饮尽,“我近一载不肯理睬郎中,当日流言传得有模有样,父亲仿佛也信了几分。” 寒琅噗嗤一笑。 “祯和帝姬当日原要说与郎中,事情不成,如今又长一岁,要定亲了。父亲旁敲侧击,将弟教训一顿。” “要将帝姬许与侍讲么?” “倒非此意,父亲内阁中人,帝姬不能下嫁我家。父亲是趁机教训了弟一篇道理,拿郎中做例,说我等婚姻轻则关乎家族兴亡、重则有涉庙堂格局,皆要以大局为重,不容我等愿与不愿。” “父亲说当日由不得郎中不娶,日后弟也是一般,岂容弟打一辈子光棍。” 心来说得含蓄,当日茶陵之言则更可笑,说的是,不管心来断袖分桃也罢、佛经读坏了脑子也罢,既是李家子孙,便是强忍着,也得作出个男子模样来,娶妻生子、撑起门楣。 心来眉头紧蹙,又饮一杯,侧首道: “我就想不通了,我有两位哥哥,四个侄儿,父亲哪里需要我延续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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