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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最近在做客户信息更新工作，请问您现在的住址是池州市——喂？喂？”

    “妈的，直接挂了。”吴俐骂道，又拨了过去，这回那边直接提示对方已关机。

    谭夏和她大眼瞪小眼，额头砸在桌面上，“这回是真没转机了。”

    “廉鹏海怎么会这么敏感？”吴俐喝了口咖啡，拧着眉道，“短号你先留着，过几天再打试试。”

    不多会儿她接到同事电话，急匆匆赶回了公司。

    谭夏把咖啡喝完，无边无际的发了好一会呆，才起身离开。

    ……

    江辰的变化是突然的，天天跟他见面的彭俊看到他，都不得不大声疾呼他憔悴得厉害。

    “辰儿，你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虽然前段时间也有吧，但没这么吓人啊！你这是几天没睡了？”他凑上前闻了闻，“还一股烟味。”

    程意远拎着彭俊的脖子把他扯开，“你让江辰自己待会儿。”

    彭俊跟程意远耳语，“你不觉得辰儿这一年在反复失恋吗？感觉他背着我们谈了好几个女朋友了，老子还一个都没谈呢。”

    程意远的声音凉凉的，“他想说自然会说。”

    过了两天，彭俊扯着程意远大晚上出去吃宵夜，回校时在路上碰到江辰，“辰儿这都快十一点了你怎么还在外面呢？”看他走路的方向也不像是刚从学校出来啊……

    “你黑眼圈都可以充当猫眼妆了，早点回去休息。”彭俊苦口婆心。

    江辰插着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