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燕燕 第192节 (第3/6页)

 她长得不太好。姆妈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嫌弃的说：“小时候长得还行，怎么大了，这腮帮子就发起来了？越大越不好看。”

    她害怕得很，怕让姆妈给赶出去。

    可姆妈也只是在她九岁时就把她从厨房赶出去，让她去楼里侍候了。

    楼里的jiejie们侍候客人的时候,她们就站在帐子外看着。

    jiejie说，姆妈有春宫画,不过很少给人看。

    姆妈说：“给她们看书干什么？都不识字，看也看不懂。就让她们在屋里侍候，亲眼瞧瞧怎么侍候男人，瞧多了就会了。”

    其实，她是识一点字的。楼里的jiejie们教她看黄历，黄历上有字，她慢慢的也能认识四五十个字了。

    黄历上常有宜嫁娶的好日子，jiejie们到那天就尽量穿点红衣服，好跟客人开玩笑，讨赏钱。可私底下，jiejie对她说：“进了这个楼，嫁啊娶啊的，都跟咱们没关系了。”

    楼里的客人不多，但每个jiejie的床都不会空着，总有人在上面。

    那些男人有穿绸的，也有穿布的，还有衣袖上有补丁的。

    他们有年轻的，但还是年纪大的多，头发白了，路都走不稳了，上了床还会折腾人。

    巧儿看得多了，再看这条街上的男人，总觉得都不像好人。

    她们在屋里不止是为了学本事，也是为了保护jiejie们。

    楼里的房间都没有门，只有帘子。

    巧儿站在屋里，眼睛不错珠子的盯着床，有的客人喜欢这样，有的客人就想叫她出去，这时她就要撒娇耍痴，不能出去。

    姆妈说：“碰见打人的，把你jiejie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