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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克雷三人对视一眼，皆是耸了耸肩，好奇心旺盛的跟了上去。

    ……

    “这是……什么啊？”看着保持着他离开时姿势的东方，顾瑀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东方原本水润的黑发变得好像枯草一般，肤色也是一片惨白。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光凭想象也能想到此时东方的憔悴模样。

    屏幕上的资料正在飞速滑下，东方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如果不是他时不时拿起手中的营养剂瓶子喝一口，几个人都要以为他休克了。

    东方突然松开了空掉的瓶子，关掉了窗口回到目录窗口，顾瑀惊讶地发现除了最后一本，所有的红色标注的书籍都已经标为“已”。

    “开玩笑的吧？难倒这三天东方都没理开过这里吗？”欧克雷嘴角微微抽搐，这疯子是谁？

    “沐天洋，记一下时。”明辉月突然开口，看着东方点开最后一本。然后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进度条飞快的向下滑动。

    “15分21秒。”沐天洋没有借助任何工具，便准确的说出了时间。

    “这个样子根本看不进去吧？浏览都算不上吧？”欧克雷嘴角跳了跳。

    “啊？几位学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东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转身那副憔悴的仿佛病入膏肓的样子马上把几人吓了一大跳。惨白干枯的皮肤和头发，无神暗淡的双眼，伴随着动作吱吱作响的骨骼，说他什么时候归西一点都不奇怪。

    “你知道你缺课多少天了吗？”欧克雷问。

    “缺课？”东方花了好久整理思维，皱起眉头问，“几天几号了？”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