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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然来，顾允杭心情看上去不错，他转身给季向晚围好落下一角的围巾，接着揉揉她的发，“不为难你了，还是我来说吧。”

    他来说？季向晚看着顾允杭露在外面的眼睛，好亮，“说什么？”

    顾允杭转身向前走去，“晚晚，”

    季向晚跟上去，“你要说什么？”

    顾允杭继续向前走，“晚晚，求人是不是得有点求人的态度。”

    态度？季向晚小跑到顾允杭面前，“哥哥。”

    “没诚意。”

    “哥哥。”季向晚甜甜的叫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顾允杭放慢了脚步，“晚晚，你怎么看乱、伦这种事。”

    “luanlun？”季向晚心一颤，他知道了？

    “嗯。”顾允杭盯着她的眼睛。

    “这不符合我的价值观，”季向晚也直视着顾允杭，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如果发生在你身上呢？”顾允杭又转身前行，他想知道答案。

    发生在她身上，季向晚嘴角挂上了丝丝嘲讽，她早该知道，他是顾允杭，他怎么会不知道，所以现在她要……“哥哥，别来无恙。”

    顾允杭脚步依旧淡定，“所以，你拒绝。”

    季向晚选择用沉默来回答，她以为坦白后，会像她想象中的那么轻松，没有。

    “所以，两年前，你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在我生死未卜的时候，为了保住Caesar，你冒着一尸两命的风险，离开了，若你真在意我们的关系，留他干什么，提醒你，他是个错误的存在？”

    “又或者，提醒你，我们是多么见不得人。”

    季向晚看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