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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第2/3页)
平板摆在中间。    “你们签你们的,不用管我们。”摄像说。    游霁先签,签完把平板转了个方向,笔搁在旁边往游暝那儿一推。    咔嚓一声,他听见小方边看取景框边小声评价:“还挺自然,就拍得像游导给小霁哥辅导作业哈哈。”    游霁手倏地一顿,视线微垂。    “游暝”两个字龙凤凤舞地写在他名字旁边,微微闪着白色的屏幕光。    小时候他第一次学写名字,哦不,第一次学写字,就是这人教的。    那个时候他还叫游弋,准备上幼儿园,游暝在读小学。    爷爷游见川就觉得,大宝教二宝写字天经地义。    也是就着桌角两边坐着,游暝监督他用铅笔画满田字格。    他再把作业本一推,游暝又像个小大人检查。    后来,真正的“二宝游弋”回来,游霁被送回农村时也还不到七岁。    别人都觉得他什么都不懂,其实小孩儿也有自己的通透。    就算不知事情全貌,也能明白“原来我爷爷不是我亲爷爷,原来我压根没有哥哥”这种事。    要说当时困惑难过了多久,游霁如今也没什么印象了。人的记忆有选择性,又那么小,适应环境后该忘就都得忘。    但年幼的他只要一写字,这种太频繁的日常,他就能轻易地、难以抹去地想起他“哥”,一板一眼把他手指头摆来摆去教他握笔的时刻。    然后升起一种痛苦的实感。    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再和他有关系来着。    哪儿成想十六岁,真正的游弋去世,他还能以雇佣关系的假次子身份回去。    不过再看游暝,也自然不可能再是十年前那个小男孩看教他写字的家人了。    20岁的游暝成长成了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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