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感到好奇了。”太宰治轻声笑着,任由小姑娘束缚,“阿咲meimei以前复活过小兔子什么的吗?虽然都是哺乳动物,但是在灵魂的概念上有一定的差别哦~”
“我大概怎么也称不上足智多谋。”织田咲顺着年轻干部的袖口勾出一把手术刀,随手抛出窗外继续搜身,“但老师曾夸奖过我的谨慎,不要做无所谓的事情,太宰先生。”
太宰治:“哎哎?别这样阿咲meimei,衬衫不要脱啦,一月份的天气还是很冷的。”
织田咲对他近乎sao扰的调侃无动于衷,上上下下差不多把年轻干部扒了个干净,只留下一条西装长裤,连薄薄的黑色皮带都抽掉了——
这过分的警惕,主要来源于曾经中原先生的咬牙切齿。
么得感情的小凶兽把扒下来的衬衫、马甲等衣服团了团,一起扔出窗外,上下审视坐在长椅上瑟瑟发抖的半果年轻干部。
尽管还是心存疑虑,但碍于时间问题,织田咲也来不及再把他上上下下抖一遍;翠眸女孩从书包里掏出一件米色线衫,像给小孩子套衣服一样,给太宰治囫囵套了上去。
太宰治:“呜哇!袖子,袖子还没穿进去哦咲酱!”
织田咲持续置若罔闻。翠眸女孩单膝跪在长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