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起出来了,闻名痛苦地哼了一声,额角青筋暴起。
“你捂我眼睛干什么?”
“没什么。”以往乐乐打针害怕时,纪然就这样捂着她的双眼,告诉她不看就不痛了。
鲜血自贯穿伤狂涌而出,纪然找来毛巾裹住闻名的手,由小飞开车赶去最近的医院。路上,见纪然一直偷偷抹眼泪,闻名还讲了个冷笑话:“右手再来一下子,我是不是和上帝差不多了。”
小飞反手扔来一盒纸抽,“别哭了,光子嫂子,上帝比这惨多了。”
纪然低声自语:“所以,就这样了吗?”
闻名轻声说:“别再想了,到此为止。”
“我以为,那么优雅、体面,又爱读书的人,是坏不到哪去的。”
清理、包扎伤口,打消炎针、破伤风疫苗,忙完之后,已经将近凌晨2点。急诊的值班医生连说了好几次:“这么大的小伙子也够笨的了,眼神不好就别学人家半夜跑步。”
因为闻名说自己是夜跑摔倒,手掌按在了不知从何而来的钉子上。
医生又问纪然的额头和脸怎么回事,他只好尴尬地说:“我们是一起跑步的,我撞在了树上。”
惹得医生连连摇头,“建议你们以后还是互相搀扶着散散步就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