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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一下，免得口头协议不算数。”

    没想到顾宁会这么说的顾清明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自从顾宁回来后，就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顾怀安却很欣赏这样的顾宁，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容：“既然你没意见，那我就按照你的意思办，至于你母亲那里......”

    “那是我爸的事，您可别再推给我了。”顾宁直接打断顾怀安的话，笑着推到了顾清明身上。

    顾怀安点点头，没有在说让他劝楚绣的话，倒是顾清明脸色有些难看，他要是能说通楚绣，又怎会拖上这么多年。

    “爸，楚绣那.......”

    “今天不早了，你先回去吧，顾宁许久没来，今天留下吧。”

    自始自终顾怀安都没有去看站在顾清明身后的顾哲。

    虽然顾哲身上流着顾家的血，但依旧改变不了他私生子的出身。

    有顾宁顾家正统的嫡长孙在，他又怎么会看到顾哲？

    顾清明知道不能再说，今天这样的结果，就已经说明没有白来了。

    看着两人离开，顾怀安站起来道：“听说你转到一中去了？”

    “是，爷爷。”

    顾怀安点点头：“假期有时间，你可以去公司看看。”

    “好的，爷爷。”

    “嗯，你若累了就先去休息一下吧，午饭还要再等一下。”

    “好。”

    顾宁回到房间，关上门后拿出手机给凌沫打了过去。

    此刻把家里的被褥床单都卸下来打算来个大扫除的凌沫，接到顾宁电话的时候有些喘。

    他听顾宁那边问他：“在干什么？”

    “刚把床单卸下来洗一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