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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答就是心虚，就是怕死。”孙组长觉得占了上风。

    “不许污蔑！实在要听就告诉你，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杨惠娟愤怒得脸色发青，但没有挥动手臂，吃过狼牙铐苦头的她不想给面前这个敌人变本加厉迫害自己的机会。她仍将双手平放在膝盖上，饱含感情地说：“我是想到临死前不能和父母再见一面而难过的。虽然我的生命属于革命，不可能奉养父母以尽孝道，但也有权想念他们。你难道没见过里韩英在敌人的监狱里也可以想念自己的母亲吗？”

    孙组长语塞，对杨惠娟的眼泪他确实估计错了。眼角扫过，发现旁边的女记录员眼圈微红，他知道在这个话题上，已经占不到便宜。

    “哦，哦。思念父母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你把问题谈清楚，我们会考虑安排你和父母见面的。我问你，3月11日你行刺霍总统的动机是什么？这次行动的幕后指示者是谁？”

    “不知道。”

    “在非法恐怖组织里和你经常联络的成员有哪些？他们的姓名、职务、联系方式？”

    “不知道。”

    “你们组织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不知道。”

    “你们抢劫所得的脏款存放在哪里？”

    “不知道。”

    ……

    在一个小时里，孙组长问了几十个问题，答案全是不知道。“砰”的一声，怒不可遏的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真恨没有权。要是能够用刑，看你还能如此猖狂！”

    “能够用刑又怎么样？皮鞭、老虎凳、钉竹签、火烫水浸你们尽管拿出来，照样不能从我嘴里得到半点党的秘密。”杨惠娟毫不畏惧地回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