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4页)

”权杖天使说，“看看他完全成熟后更像恶魔还是像人类，还是像天使？无所谓，随便是哪个，我都会处理掉的。”

    权杖天使没有玩养成的兴趣，说是观察，就真的只是观察。偶尔他会来看雷蒙两眼，确保他仍在庇护之中，没有不长眼的天使会来杀掉他，然后伊尔泽就会离开。

    “如果你想当个好人，你就得付出努力，约束自己。如果你想当个坏人，那随你的便，我以后也不会留手的。”这是伊尔泽唯一留下的一句告诫，但那个时候雷蒙没在认真听讲，他正在思考如何干一件能吸引天使注意力的大事，他真的很喜欢天使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每次他事后回想，都能激动地撸上一发。

    雷蒙完全长大之后当然不像天使。随着恶魔血脉力量的觉醒，他变得高傲极了，又自认聪明强大，像他这样的恶魔，天生就该是支配者。他喜欢四处惹事挑衅，到处打架，偶尔杀人放火。他稍微不那么像恶魔，因为他不怎么爱低级的寻欢作乐——他最喜欢做的事情，还是惹伊尔泽不高兴。

    每次伊尔泽那双神圣又充满危险的黄金瞳盯着他，轻轻吐出不赞同的劝告时，雷蒙就兴奋得不能自抑——有一种隐秘的快乐，产生于侵犯了对方边界又没有被彻底拒绝时。

    雷蒙感觉伊尔泽总是离他很远，但当他生气时，雷蒙能确定自己侵犯了他的精神边界。

    雷蒙就是这样，希望离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