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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苦果 (第2/4页)
尬。白曈,我送送你。 好。 白曈笑着又拉起晚玲的手,外人看来两人确是有说有笑的好朋友。 他对你好吗? 还好。 白曈凑近她的耳朵,他年纪大了,不行的,每次都要吃药的,要么就用什么印度神油。 对了,你知道吗?宫本老师的妻子去世了。 什么?去世了? 嗯,就安葬在薤露园。 晚玲听到这个消息,心口一震。后来白曈再说什么她便听不见了。她想起了去年秋从奉天开往上海的火车上,到处为他怀孕的妻子寻座腼腆的那个男人。 他,应该会很伤心吧。 阿成給她的肩上披了衣服,叶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在抽雪茄,她和你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就说了学校里的事。 她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去休息吧。 哦。 晚玲回了房间,躺在软面的蚕丝被里,不知为何,抱着枕边哭泣起来。 上海女子医学院终于开学了,宫本意树的日文课还在继续。他戴上眼镜对着花名册点名。当他叫到陈晚玲的时候,没有听到回应。 他抬头往她常坐的位置看去,是空着的,尽管旁边坐的依然是白曈。 好,现在开始上课,这个学期的教学目标是能够做简单的日文交流,尤其是在医学方面 白曈拄着腮,看讲台上的宫本老师,又看旁边的空位置,笑了。 少爷,晚玲现在住愚园路的叶宅。 叶宅? 您可能不清楚,叶章管理着浦江码头的货运,也有咱们药厂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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