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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和小古董应该用的是一个牌子的沐浴液。

    他没有去宠物用品店，而是去了超市，然而找遍了超市里的洗浴用品，也没看见白宁拍的洗发水。

    回到办公室，叫来小乔，“帮我查查哪里可以买到这个洗发水。”

    小乔不认得那是什么牌子，难道是哪个公司出的新品牌？

    用自己的手机拍了一张，出去问苏丹，买东西的事，苏丹比他在行。

    苏丹看完小乔手机上的照片，一脸怨念，“你确认厉总要找的是这个洗发水？”

    小乔点头，千真万确。

    苏丹：“小日货批发市场，十块钱三瓶。”

    小乔：“……”

    苏丹表情肯定，小乔知道错不了了，硬着头皮进了boss办公室：“厉总，您要我找的洗发水，我知道哪里有卖了。”

    厉子胤一会儿有个会要开，没时间出去，吩咐小乔去买一瓶回来。

    两小时后，小乔抱着十元三瓶的洗发水回来，搁在厉子胤的办公桌上。

    厉子胤打开一瓶，闻了闻，味道不对，皱眉，“哪儿买的？”

    小乔不敢说谎，实话实说。

    “假货。”厉子胤脸冷了下来。

    “……”小乔有口难言，他跑了好几家，确认都是一样的货才买的。

    厉子胤昨晚睡的好，心情不错，没和小乔计较，让小乔把‘假货’拎去丢掉，他则拿外套下班回家。

    ****

    白宁还负着十一万多的分，没地方可去，寻思着今天不会用上遁术。

    便遁回了家。

    拿到新身份证，白宁销毁掉以前的假证件。

    拿假证件去银行开卡，会出大事，白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