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顺势探入,那花径抽搐着裹住狠咬他又排挤他,一如她素日待他骄矜别扭的性子。
明明雄傲青龙曾撑得桃源洞口大开,怎一夜功夫又比初时更紧实,连吃含一根手指都艰难。
陈钧楠生意局从不避他,当面数回独自或几人轮番jianianyin娼妓优伶,多是强取豪夺兼言行粗暴,只顾刺激享乐无甚怜香惜玉
之心。
是以想起同桂喜洞房那晚,把她弄得面色惨白,啼哭不断,虽有雏儿破身缘故,但自己被陈钧楠带偏道亦有可能,慎重起
见,偷让许锦去弄了数本春画册子来,得闲研究,便有了些心得。
许彦卿此时愈发耐心,深深浅浅来回戳勾挠弄,直弄她身子抖似秋日一片飘零叶,下面清液悄缓暗淌湿了大片褥单,忽
而又并进两根手指。
桂喜初尝欢爱不过两次,哪想得他有这些手段,实在受不住,吐出他的舌,娇声咛哦:“饶了我罢,受不住了!”
许彦卿便感觉一泼浪水浇出来湿了满掌,看她星眸乱恍,小嘴微喘,双颊两团潮红,额上细细淌着汗儿,怎生的天然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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