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系在颈后,衬得肌肤似滑软一团的水磨年糕。他的手从肚兜侧边不急不躁探进,沿着纤腰顺脊骨慢慢朝上爬:“这麽瘦都能
摸到骨节,牛奶是故意给你喝,想把你养的丰腴些”
桂喜咽了咽口水,心乱得厉害,怦怦跳到嗓子眼,许二爷的手指修长有力,忽然攥握住一边丰腻的蜜桃子,不轻不重地搓
揉,用指腹圆圆的茧子蹭刮薄嫩的乳尖儿。
她浑身止不住发抖,像被他喂了迷药般软绵绵无力,连“舍得”两字都百般说不出口,终是气咻咻尖叫起来,也未如她想
的凄厉,声里混杂的皆是一团娇喘浪媚。
腿心似有甚麽缓缓流淌出来,潮湿又粘腻,他都还未曾亲吻她一下,只是用手指抚摸游走她怎就像溺尿般出水了?
想起娇喜曾说过:“有些女人摸把就流水,天生的sao浪货色,没男人玩儿不行。”
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她想把腿儿并拢,却挟紧了许彦卿悍实的腰身,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已是衣襟大敞,绸裙剥
离。
眼睁睁看他挑开肚兜轻飘飘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