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青烟上了天,你别不信,吃口就晓我说的一字无差。”
给秀琴使个眼色,秀琴烧好烟,把枪头递到桂喜嘴前:“二姨奶奶不妨吃口玩玩,吃一口不会有瘾头。”
桂喜推开不吃,珍兰笑看她稍顷,忽而问:“听闻今入门的大姨奶奶出足了洋相,可是真的?”
秀琴抢着话道:“可不是呢!蹩脚寒酸的模样,那身喜服的线脚歪歪曲曲像长虫爬,头上的大喜盖头还掉色,把额头都染红一片,也没甚麽像样的
嫁妆,就拎着个小皮箱从轿里下来了。”
说一声,嘻嘻嗤嗤地笑一声。
珍兰撇撇嘴:“有啥可笑的?甭管蹩脚寒酸,还是风光大嫁,都是姨奶奶被随意摆弄的命!”
瞟一眼桂喜:“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许府里的男人我算看透了,都是喜新厌旧的货色,想当初三老爷稀罕我那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