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紧唇瓣,一把扯开帐幔,因太过用力,“嘶拉”划开一条长口子,狠狠刺穿满室的静谧。
黑漆四方小桌上,一盏烟灯,玻璃罩着金黄幽蓝的火光,妖娆而魅惑,一杆青花瓷柄水烟筒,一盘黄纸包裹的膏子,有
掀开的痕迹。
他拿起膏子,是生膏,又干又硬散着股臭味儿,完好无缺并未烧用。
他俯腰伸长胳臂一把将她从床角剥离,拽近自己身前,又低唤一声:“桂喜!”
依旧不吭声儿,连头都未仰起,如入了迷梦般,许彦卿挟抬起她的下巴尖儿,烟灯照亮她的脸,苍白透着淡青,如一块
冻磁实的水磨年糕,不见丝毫血色。
他满腔难以言喻的愤怒与心痛,京城离别时那样千娇百媚的女孩儿,怎短短数月却被折磨的苍白憔悴至斯。
“桂喜、桂喜。”他把她的身子紧搂进怀里,没有一处不冷的,又垂首亲吻她薄凉嘴唇,分开银白牙儿纠缠软弱无助的
丁香舌,用自己的炽烈与热情哺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