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薄白与薄勤还算省心的,基本学校每年国家奖学金校奖学金,这两都能拿到,在经济这块儿,没给他增加什么负担。
在暑假薄白去培训班这段时间,小区楼下的狗,几乎每天下午都会叫,狗叫声停了之后,没过几分钟,薄白就回到家了。
薄厉海知道易远暮送薄白回来的,但他每天看薄白挺开心的,他不知道怎么跟薄白说清楚。
他一直憋在心里欲言又止。
难道我这个父亲做的不合格吗?
他一直发出这样的疑问。
难道我不是个好爸爸吗?
为什么薄白一直瞒着他?其实他也不是不能接受薄白的性向,他就怕薄白把少年期的懵懂冲动,当成了一辈子要做的事情,最后走了弯路。
“咳咳,你们再喝点汤。”薄厉海在饭桌前敲着碗看着三个孩子。
小小的用餐区,一盏暖黄色灯光照着,那汤碗还剩几勺子,不吃会浪费。
薄勤放下碗筷:“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