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逐流当即道:“不行。”
阮山白一摊手:“那我就不查了。”
谢逐流望了他一会儿,露出森然的笑容来。
他出手如电,一把软剑便抵在阮山白脖颈上:“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帮不帮?”
阮山白这才苦笑道:“帮!”
距玉京百里远的边境幽州笼罩在夕阳的余晖中,秦少英带着龙骧卫在城墙上巡逻,地平线在大地上划出一道和缓的弧度,一切安稳如常。
此时却有人看到了什么,一拍他肩膀:“秦少英!不好了!”
秦少英抬头望去,只见遥远的天际扬起一阵沙尘,大地传来隐隐震动。
他一扬马鞭,沉声道:“敌军来袭!去报告驻边将军和幽州太守!”
同伴们轰然应诺,正要四散而去,又有人叫住了秦少英:
“少、少英!”那人抽了口凉气,望着渐渐显露出模样的敌军,指着大军前方那人道,“那不是杨统领吗!”
秦少英猛地抬头望去,神色凝固了。
只见烟尘滚滚中,那人一身雪白的轻甲,勾勒出女人窈窕的的身形来。
那人面容罩在头盔之下,抬手举起长剑,剑鞘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寒光,看得秦少英心都凉了。
而那女人骑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