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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青年并给他道歉。“抱歉，我实在是找这个线索找了太久的时间了，一时过于激动……”

    “没关系。”斯文青年揉了揉脖子又推了推眼镜，“我能理解。”就算不能理解他也打不过。

    “所以你真的能够通灵？”男人的声音几乎带了点颤抖，还没等斯文青年回答就慌忙从文件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是小女孩的证件照，照片边角有些破损，应该是从女孩的证件上撕下来的。“那个女孩是不是长这个样子？！”

    斯文青年借着路灯看了看照片，犹豫着点了点头。“是她。”这个人的反应不像是杀害女孩的凶手，倒像是找了女孩数年的老父亲。

    “所以……她是真的死了？”虽然很难开口，男人还是问了出来。

    “嗯。”而且应该死去很久了。后面一句话，斯文青年没忍心说出去。

    仿佛突然苍老了许多，男人整个人的气势都带着一种萧索。叹了口气，男人说道，“你跟我来吧。”

    “……嗯。”青年默默跟着男人往前走，心里也带上了一些悲伤。

    “这条路似乎来过？”林之远问到。他不太能分得清方向，不过总觉得这条路在哪儿见过。

    “跟之前小女孩带着我们走的是同一条路。”沈修言回答。

    “哦……我说怎么有点眼熟。”林之远挠了挠头，还好问了一句，不然他就错过了一条关键线索了。

    一直走过了女孩白天停留的位置，再往前走一栋楼就是老师的住所。这段路看起来很新，应该是后来新修的。

    “这段路修过吗？”斯文青年开口询问。

    “嗯，差不多两年前修好的，之前一直需要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