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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钟含露 (第2/2页)
跟着附和起来,比狗还听话。 我也得跟着他们虚与委蛇,比狗还狗。 酒过三巡,张建诚见我要吐出来,大发善心地放过我,我实在撑不下去,跑去厕所吐了一阵,出来竟撞到钟含露的身上。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钟含露轻轻一笑:没关系。然后她沿着后院离开。 我不知道去哪,便跟在她后面,走出了这栋大楼。 后院有架秋千,钟含露百无聊赖地坐在上面,小幅度地荡着摇着,她牢牢看向我,问:跟着我干嘛? 我只是出来透透气。我站在她面前,被那双妩媚的水眸盯着,竟生出些局促来,坦诚道:你很美丽,比这满院的玫瑰还要美上三分。 老土。钟含露噗嗤一声笑出来,疑惑地问:那为什么只是三分?还有七分呢? 因为我也不知道,对着娇艳欲滴的玫瑰,没头没脑地回:因为你没有刺。 听完我的回答,她先是垂下眼,似乎在思考其中深意,不知道她联想到什么,长长地哦了一声。忽然抬头看向我,漆黑瞳仁里倒映着玫瑰的红:你叫什么名字? 姜意。 很好听的名字,很像你。 怎么说? 温文尔雅的男人。 钟含露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带有几分天真,从年龄上来说,她和我和冬琳差不多大,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过从社会经验来看,作为身经百战的交际花,她不该表现出这副模样。 更糟地是,不久之后,被她称赞温文尔雅的姜意,会像张建诚一样,把她压在身下狠干,不对,比张建诚这个中年男人可能干多了。 钟含露或许没料到,我也没法想象我会背叛冬琳,背叛六年的感情,和别的女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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