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3页)

你醒着吗？”

    人似乎是昏睡得很沉没有回应，不过好在没有发烧。

    宋向南拉过角落里皱巴巴的被子给程宁盖好，有些手足无措。

    焦躁地来回踱步，走到卫生间里，坐在马桶上开始抑制不住地流眼泪。

    他妈的，凭什么？

    哭了一会，宋向南用手抹干净眼泪，洗了把脸。

    用热水浸湿毛巾，准备清理一下程宁满是狼藉的身子。

    王加乐一直候在门外，等了半个钟头没动静，忍不住敲门。

    宋向南从里面打开门，一脸憔悴，眼睛明显是哭过的，王加乐一时不知道开口问什么。

    “我会照顾好他。”宋向南垂头说完这句就关上了门。

    程宁还没有醒过来。

    宋向南呆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视线落在床单上，神思混乱，

    程宁醒过来我该说什么？今天过后余潜会放过程宁吗？难道程宁会和我一样逃不过了吗？

    是我害了程宁。

    “嗯...”床上的程宁清醒过来，最先感觉到的是身上的疼痛，

    “你醒了？”宋向南被程宁的声响从放空状态中惊醒，蹲到床边注意程宁的反应，他悬着心有点怕面对程宁的反应。

    程宁小声地嗯了一声，仍然闭着眼睛。

    宋向南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挤了半天，到嘴边干巴巴地问：“饿吗？”

    躺着的人默默地摇摇头，宋向南就看到程宁的眼泪无声止不住地涌出来，

    “是哪里还疼吗？哪里不舒服？”

    宋向南慌张地拿手去揩程宁的眼泪。

    “为什么？”

    程宁哽咽着问出声，为什么是他，身上的疼痛和昨天被人强暴狎弄的屈辱满心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