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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停下来。

    “我说的是亲嘴，望知悉。”李冬扭头，伸手捞着叶总的后脑勺。

    “……”叶总的睫毛慌乱地颤动，最后英雄赴死般闭上。

    席卷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扫了一圈对方就退了出去，唯一剩下的印象是湿润。

    “恶心吗？”李冬问说。

    “不会。”叶泽谦扭头看着窗外，脑海里想着跟这次接吻无关的事情：小时候坐爸爸的飞机去西伯利亚看雪景，还太小的他欣赏不到冰天雪地的美，只是觉得穿成一个球很难看，也很冷。

    车开到公寓楼下，天都黑透了。

    “进来。”李冬带叶泽谦上了自己家。

    叶泽谦怀着好奇而复杂的心情走进这间公寓，他并没有产生，这个空间他也有份儿的归属感。

    李冬让他坐，他就拘谨地坐在沙发上。

    “泽谦。”李冬突然喊了他一声，不是宝宝也不是叶总，只是简简单单的名字。

    “嗯。”叶泽谦抬起眼睛，等李冬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结婚没有什么真实感，而且隐隐有点后悔，或者说不知所措？”李冬说：“那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清楚，在此之前把你当成朋友。”

    拎着手里的菜，他走进厨房忙碌。

    雪白的衬衫挽起半截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拿着刀聚精会神地切菜。

    “你刚才说的话挺伤人的。”叶泽谦站在门口看着他：“我不想当那个你觉得有也行，没有也行的角色。”

    刚才听见李冬的话，来气。

    他有一瞬间的确想摔门而出。

    李冬切菜的手一顿：“……”乖乖，这是刚扯证就吵架的节奏？

    “许朝砚。”叶泽谦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