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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问：“二楼有包厢吗？”

    服务员面露歉意：“很抱歉，客人，今天客人很多，小包厢都有人了，大包厢的话……”

    “就大包厢吧。”顾今爵打断服务员的话，顺着楼梯往上走，对于大厅里投射过来的视线恍若未觉。

    停在楼梯旁，服务员前去打理包厢。顾今朝趴在他的肩头，一言不发，小手软乎乎的，奶香味很好闻。

    顾今爵也沉默着。记忆中，“顾今爵”割腕的前阵子，奶奶曾问他要不要前去法国和meimei一起生活，毕竟是兄妹，趁着meimei还没忘记他的样子，得加深彼此的感情。“顾今爵”一口回绝了，奶奶又提议让meimei回国，由他陪着。“顾今爵”思考再三，答应了，那时候心里的悸动很明显，那种兴奋感还存留至今。

    然而过了不久，怀着对meimei的歉意，“顾今爵”受不了长久以来的寂寞和噩梦，独自躺在浴缸，回想了短暂的一生，彻底闭上眼。

    脑海里闪过醒来时满浴缸的血水，心脏莫名紧缩，顾今爵吸了口气，缓平起伏的情绪。

    “哥哥？”顾今朝敏锐地感受到哥哥一瞬间低落下去的心情，没有犹豫，伸出小手贴紧哥哥的脸颊。

    楼下非常吵闹，顾今爵蹙了下眉，垂眸看着meimei，后者没有表情的小脸儿看起来很严肃，小正经的模样可爱极了。

    凝视着眼前这双蜜棕色眼眸，难受的感觉似乎一点点平复下来，他微微地笑了，低下脑袋碰了碰meimei的额头，清冽的嗓音柔了几分：“哥哥没事，朝朝饿吗？哥哥给你牛奶垫垫肚子吧？”

    “要草莓味的，香蕉味先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