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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说的理所当然。

    夏眉眉身子僵了一下，艰难道：“他这辈子……不会也短命吧？”

    “这倒不会，只是你欠他一辈子，所以送去还了。”高乐大大咧咧地答道。

    “……那不能跟我好好说吗？非得骗我？”

    “难道你让我跟你说‘少年我是姻缘神，你的情缘在那里，去找他吧’？”

    夏眉眉无言以对，无可奈何地翻篇问道：“你之前说他会杀死我哥，以后他会不会？”

    “我这么说过吗？”高乐想了想好像也在回忆，然后恍然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是因为他造了十世杀孽，上一世被你干扰了，应该不会了吧？”

    “……”这个吧是怎么来的？你丫算是神仙吗？！

    夏眉眉的内心在吐槽，但也没法计较了，又问道：“你还说给我哥洗清杀孽那件事也是骗的？”

    “对啊，怎么会有那种事。”高乐面不改色地承认了。

    夏眉眉深呼吸忍了下来，又问：“他是不是不记得前生的事了？”

    “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一个凡人能自己想起来的，除非用带了灵的口诀唤醒。”高乐笑吟吟道，“不过呢，我可不是一般的神仙，你要是想的话这颗药丸给他服下，能起到带灵决的作用。”

    “……算了。”夏眉眉沉默了一下，摇了摇头垂眸淡淡道：“他前生已经太苦，不记得也好。其实看到他现在过得这么好，我心里很替他高兴……我只是放不下那段过去，没法把他当成过去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