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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从惊讶到平静，再到微笑。

    等到苏棠说完，林燕才笑着开口，脸上满是欣慰，“我本来以为你碰到的渣男，现在看来，你碰到了一个人很好的人，他一定对你特别好，所以哪怕你离开他一年多了，现在提起他来，还是满脸笑容没有一丝阴霾。”

    苏棠微微一愣，随即笑开了：“他确实对我很好，好到他的朋友都管我叫祸水。”

    “这都什么破称呼？”林燕撇嘴，不过心里也猜到了苏煜亲爹的身份可能不一般，这种调侃话里话外把对方当皇帝，普通人还真不会开这种玩笑。

    但是看着苏棠平静的表情，林燕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一颗特别酸的橘子，酸到整颗心都冒出涩意，眼睛也慢慢红了，脸上的表情十分难过，声音都透着委屈，“我本来还为你没有遇到渣男感到高兴，可是你们这种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剧情，真的比碰到渣男还虐心！”

    苏棠不由一脑门问号：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谁？她和谢恒？

    苏煜刚睡醒，正是好动的时候，刚刚说了一个词又被mama夸了还有亲亲奖励，苏煜更加兴奋，听到林燕这番话，小家伙高兴地握紧小拳头，双手在空中飞舞，认真逮住了一个字大声地喊了出来，“虐！”

    苏棠：……傻儿子你可真会捧场。

    见mama没有向刚才那样笑着亲亲自己的脸蛋儿表扬自己，苏煜小朋友有点小委屈，瘪了瘪嘴，小拳头用力地在空中挥舞，大声地凑到苏棠脸边嚷嚷，“mama！虐！虐！”

    林燕已经笑趴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苏煜，眼泪都笑出来了，对着苏棠乐道：“看，你儿子都赞同这个说法。这可真是个小机灵鬼，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