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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

    程宾白呆呆的看着手机，又什么都没看进去。

    他不知道好好的一盘棋，怎么被逆风翻盘成这样了。

    “喂，程宾白。”有早就看他不爽的练习生拨了拨餐盘，结果用力过猛，菜料全喂了程宾白的衣服，“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江导让你过去一趟。”

    程宾白慢慢抬起头，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睛里蔓上了淡淡的红色。

    触及练习生讥讽的目光，理智的神经断裂，他举起拳头就揍上对方的脸。

    食堂立刻乱成了一团。

    “边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拿错u盘了，我没想到里面装着这样的视频，还把让朋友帮我把视频导入到教室的电脑里，我、我……”

    妙妙十分自责，已经掩饰不住哭腔。

    她向来坚强，抗压能力强，被养父母和meimei那般欺凌也不曾服过软。

    唯独遇上边明的事，她无法继续坚强。

    这是她的错，她真的害怕边明因此不愿理她。

    “敢情你存了这么多年的眼泪，就留着用来对付我是不是？”

    边明扔过去一整包抽纸，“行了，别哭了，我又没怪你。”

    妙妙哭的更大声了，“就是你不怪我我才哭的止不住，你他妈的倒是怪我一下啊！我草你妈的！脑子里揣了一堆用过的草纸！跟活了几辈子的傻逼一样！你他妈……”

    她骂人的话不带重复的。

    边明瞪着眼睛，为什么他要被她骂？

    妙妙抽抽噎噎的看过来，“来，复述一遍，用我刚刚教你的话骂我。”

    边明：“……”

    肖耿和：“……咳！”

    井绪峰：“……噗！”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