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来的很突然,他们一起住了一年半,久到秦湛明白凡渡对自己有多重要,可凡渡嘴里的舅妈还是来了。
本来就空旷的地下室又空了一半,秦湛从一开始的歇斯底里,到后来的封闭自我,全都不被凡渡所知。
他们相处的记忆已经不存在于对方的脑海里了。
长大的秦湛仍旧清楚的记得他们相遇的日子,可他记不住父亲是什么时候放手的了。
也许是实验失败了,也许是父亲放弃了,总之,秦湛过上了相对正常的生活。
在正常的生活和与人相处的阶段,让他了解到过往的事情有很多都是不对的,比如父亲不应该虐待自己的孩子,比如他也不该喜欢上性别相同的凡渡。
但这又有什么,反正错误从一开始就诞生了。
又过了几年,孩子已经成长为了少年,远超同龄人的成熟与气质,让秦湛受到了比凡渡当初更热切的欢迎。
然而秦湛只是表面正常,他心里仍然觉得自己和同龄人不同,没有人理解他的伤痛,也没有人能和他分享喜悦,那些自认为是他朋友的人,在秦湛眼里是十分低等的存在。
他无情的不像是一个人类,他拒绝与任何人建立深入的感情联系,这些年进入他心里的,仍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