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不匀,初夏燥热,裸露在外的皮肤升温guntang,在身体受制于人之后,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书房里没有安全套,往外走几步就是卧室,但我不想去拿。
“今天不用了,好吗?”
我终于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阮言嘴里还含着我的手指,我想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已经盈满了生理泪水,委委屈屈地用津液替即将无情侵入的指节做着最基本的润湿。
他出了满额的细汗,在接近尾声时搂着我直哭。我抱着他轻声说,对不起,宝宝,不哭了,很快就好了。
“嗯……”
他像一尾游于浅滩的小鱼,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发出了唯一的请求,“别弄在……里面。”
然而我无声地拒绝了他。
那天后我和阮言的关系陷入了一个不尴不尬的境地,半个月内我在书房过夜的次数比以往加起来都多。我们正常交流,正常沟通,正常工作,但这样的状态是极其怪异的。
直到有一天我从律所出来,乘电梯去往地下停车场打算回家时,平静如同一潭死水的现状终于砰地裂开了。
那辆车里下来了三个人,阮言、他的大学同学,和一位我不认识的男士。
一打眼就能瞧出那是个素养不错的人,阮言的大学同学极力在两人中间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