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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没听见。

    刚进房，小胥就听到唐煜的咳嗽声, 眉头一拧，小脸皱成团，挨近床边, 小手轻轻放到唐煜额头上, 颇有其事沉思两秒, 然后问道, “叔叔，难受吗？”

    唐煜一笑，抓住小胥的手, 推了推，“不难受，别挨叔叔太近。”

    唐煜虚弱的声音让小胥眼一红，半边身体趴在床上，头蹭到唐煜枕头边，“叔叔，小胥会快快长大，小胥会治好叔叔的。”

    小胥跟唐煜往来这半年，看着他多次出入医院，聪明的小孩心里早有了计较，特别是自搬入唐宅以来，小胥跟他们睡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夜半醒来时，好几次都看到他爸倚在床头上看着叔叔发呆，卧室很黑，小胥看不清他爸的表情，可那样的爸爸让小胥很难受。

    摸摸小孩的脑袋，唐煜笑道，“好。”

    小胥用力点点头，然后抓着唐煜的手握成拳，自己的一只手也握成拳，一大一小的拳一碰，小胥看着唐煜的眼睛坚定说道，“说好了，不许变。”

    “好，不许变，叔叔会等着小胥长大的。”

    俩人相视一笑，为温暖的卧室更添一份温馨。

    “叔叔，不告诉爸爸好吗？”

    瞬间唐煜便明白小胥说的什么，苦涩一笑，唐煜没回答小胥的问题；只是捏着他的小手闭上眼。

    小胥不解看唐煜一会，接着说道，“这是叔叔跟小胥的秘密，小胥不会告诉爸爸的。”

    “真乖。”

    低呤说着，唐煜又觉累了；迷迷糊糊似是睡了很久，却又像只是刚闭上眼，唐煜听到倒水声，接着肩膀被晃了晃。

    “起来，先吃点东西，把吃药了再睡。”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