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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方青面前，一边查看方青腿上的伤，一边询问方青。

    那几个经常来家里捣乱的娃子他都认得, 不过这个女娃还是第一次见，看她的打扮，不太像是村里边的孩子。

    方青没回答, 因为她第一眼看到眼前人的面貌后就被那张恐怖的脸吓的打了个嗝, 连哭声都停了。

    一条条恐怖的疤痕几乎布满了整张脸, 像蚯蚓一样爬在脸和脖子上, 额头和眼角堆了几层皱纹, 看样子年龄很大, 一双眼睛看着了无生气，整个人跟动画片里的怪物似的。

    大山看到方青有些惊吓的表情，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出来的时候没有戴口罩，那个口罩是他以前去赶集的时候买的，赶集时有人看到他的脸，说他这个样子会吓到别家的娃子，让他买个口罩戴上遮一下。

    从那以后他每次出门都会戴着口罩，刚刚睡觉的时候被那几个男娃子打破了窗户纸，一着急出来就忘了戴口罩。

    大山见方青还是不说话，便到墙角的土堆里抓出一把细软的土，洒在了方青受伤的地方。

    腿上凉凉的触觉将方青拉回了神，看到自己腿上的土后生气地冲大山喊。

    “你干什么呀！”他干嘛把土洒在自己受伤的地方，这样会感染的。

    “娃子别急，你擦破皮了，这是为了让你的伤口好的快一些。”

    “骗人，擦破皮要用碘酒和棉花消毒，这些老师都说过的。”

    “你老师说的那是你们城里人的做法，咱们村里可没有碘酒，这只能用这个。”大山说着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