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让坐在黄木桌子前,手里还握着半杯酒,眼前的伶女,动作轻盈,舞姿翩跹,一颦一动如同一只翩飞的蝴蝶。
他有些失神。
不知不觉就出了戏。
突然想起,某一年音乐学院的校庆晚会。
他不知道从何处得知了,应念要在校庆舞会上跳舞。
他鬼使神差的鸽了导演,在校庆那天晚上去了音乐学院。那时,他已经有点名气了,而带上了口罩与鸭舌帽,也不知是怕应念认出自己,还是粉丝发现自己。
等了好几个节目,依旧没有到应念的。
而此时,周礼也在四处找他,电话都快打爆了。
他不能甘心就这么离开,周礼每打一次,他就挂一次,一直等到了倒数第二个节目——也就是她的独舞。
应念选择的是一支古典舞,她穿一件水墨泼洒的的交领长袍,黑发尽数披散下来,身段柔软、灵巧。
在那一瞬间,场下也安静下来。
陈景让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咔。”
回忆还没走出来,就被导演喊了停。
陆随清了清嗓子,“景让,我知道念念好看,你也不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