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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笑一脸蒙比地看着我，眨眨眼，又眨眨眼，过了一会儿才说：“打散了……是什么意思。”

    哦，这不是上个话题嘛？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断手，跟它在主人身上的时候一样漂亮，优哉游哉地吐了口气，说：“打散了的意思，大概是……身体和元神一起，灰飞烟灭？”

    这话出来的时候，我隐约看到程笑打了个寒颤，转眼去看她，发现她的脸色是不太好，我这才感觉到自己大概是吓到她了，从之前我斩断绫子的手腕开始，我的情绪和气场就难得的严肃认真，多少还有点愤怒，再加上程笑和绫子同为妖魅，如今绫子被我打散，她也许是有点感同身受。

    现场的气氛就这么冷了下来，阿绿站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大约是想安慰一下程笑的，可是程笑却终究先一步开了口：“红槿，我以为，你……你其实荒废了一千年的时间，所以，也没那么厉害。”

    我挑着眉毛点头：“是，要是跟你的情郎比，我是差了点。他毕竟在深山里刻苦修炼了这么久，我却用了一千年的时光在沉睡。但是，我自身的修为是会累积的，即便是沉睡，也是一种修行，嗯……用现代人的话来说，大概是待机状态。成长肯定是有的，只是缓慢而已。”

    “情郎？什么情郎？”阿绿对我们的谈话有点傻眼，她之前昏迷以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为了不想让她知道秦孟的事情，也什么都没说，如今再提，倒是我忘了这事。

    阿绿的问题抛出来却没有人理她，程笑僵着脸看我，我也看着她，又过了一会儿，我也觉得还是要宽慰一下她的情绪，思考了一下，才说：“笑笑，时至今日，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