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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尸体淦 (第2/6页)

去般,眼里都是空的。说起来场面十分诡异,柏薄却似毫无察觉,她行至那人身边,近乎贪婪地盯着眼前的人。

    她有整整十年未见过他了。榻上的人名唤时暮,是羽国上下十年无出其右的大才子,也是上任丞相最小的儿子。彼时,他连中三甲,成为风头无两的状元郎,可也就在那年被当朝皇帝像个物件般作为那年春猎的战利品送给了太子,也就是柏薄的父皇,柏烈。

    柏薄在猎场远远地见过他一眼,当时她不过三四岁,也被眼前人的意气迷了眼。而后诸事纷争,已经长大全身上下满是心眼的柏薄午夜梦回还是会想起那双多情的眸子。

    “怎么,有什么想对孤说的吗?”柏薄好整以暇地支肘撑在床栏上。“孤可救了你的命,时大才子。”

    恍如隔世,时暮听着这陌生又熟悉的称呼。这些年他听着别人或发狠或爽快地叫他贱货,婊子,自己都把自己当成了供人泄欲的物件。如今听人这样叫自己,私底下却已觉得自己不配了,已经跌落到尘埃里了,怎么还配得上当年众人眼中的风华绝代。

    见人毫无反应,柏薄顿觉无味。

    “想回家吗?”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突然起了很大的反应,手足乱舞,不停地拍打自己的头,扯着已经发灰的头发。

    “不……不……回。”

    柏薄轻松制住了他想自残的手足,据说他就在柏烈身边最后那几年开始绝食,每顿饭都煮成粥掐着下巴硬灌进去的,手上自然没什么力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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