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厉耳朵上腾起一片红,眼睛忽闪了一下,还没琢磨出怎么回这动人心魄的三个字,岑云阔转身便拉开了门,“我躺了许多天,实在厌了,出去转转,你休息吧。”
白山的护山阵法是好几万年前的玄阵门留下的,至今都无人破解,唯有那些白雪,怎么也不能尽皆挡住,时常随着寒风飘进来。
燕厉哪里还睡得着,抓了件披风,跟了出去。
给岑云阔准备的院子是暖的,生了草木,郁郁葱葱。草木上坠着白雪,夜里温度低,这些雪到白天就会全化了。
岑云阔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呼吸清新微凉的空气,脑子也清楚了许多。
燕厉跟在他身边,后来两个人就坐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一点一点亮起来。
天亮后,花枝足又端了药过来。
这次她没多嘴问什么,岑云阔便也没甩脸色,他一边小口喝药,一边问:“我昏迷了一个多月?”
“是的。”花枝足老老实实回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