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2/3页)

出这几句话。

    他们没少吵架，分手这种话更是常挂在嘴边上的。可是这次，哈利能感到，克莱尔说的不是气话。

    可长年累月的争辩不休，也已经让他疲倦不堪。他什么都没说，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哈利发出沙哑的声音，“你也是。”然后拿起自己的外套走了出去。

    皮鞋跟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逐渐变小，空旷的房间寂静无声，克莱尔用上牙死死咬住嘴唇，牙齿周围的已经泛白。握住拳，她感受着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痛感。

    放哈利走，让克莱尔很痛苦。可即便如此，她依然迈不开那一步，张开口叫住哈利，让他留下来。

    在这段两年的感情中，他们都太累了，无休止的争吵，谁都不肯认输的性格，让他们谁都不肯先低头。每次都是冷战后别别扭扭的和好，但从没有真正解决问题，下一次争吵时会有翻不完的旧账。

    哈利有错吗？克莱尔认为有，不但有而且很多很大。

    可扪心自问，她自己有错吗？有，而且不比哈利少。

    门锁扣上的声音，震得哈利心头一颤。他始终没能等到女孩开口挽留，他自己也没有再回头的力气了。

    之前的几个夜晚，在与克莱尔吵架后，他会躺在床上畅想分手后的自由生活。可如今他真的解放了，却没有一点快感，只有心间无尽的酸胀。

    他曾在脑海中罗列出许多要做的事情，大概要二十英寸长的牛皮纸才能全部写下。

    现在哈利脑海中的，是空白的一片。

    “腾”的一下，他被身后的门往前推了个踉跄，克莱尔红着双眼看上去也不好受。

    只要女孩开口，那哈利势必会拥住她承认各种错误，不管这错他到底有没有。

    哈利还站在门外，确实让克莱尔有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