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去补回来。至少,他还是得再见一次倪相平。不能再打退堂鼓。
秋嵩祺把还没开的红酒放回茶几下的搁脚板上,竖着放,放不进去,又打横了,圆柱型的酒瓶在板上滚动几下,正好停在了边缘,没有掉下去。
像秋嵩祺的心一样,停在边缘。感觉要掉。
他没有选择开酒,没有选择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打嗝。明明肚子这么饿。
可能就是饿的。
倪相平的话说完了,他听后甚至没有借酒浇愁的心情。
桌上还摆着一碗看上去颜色就不太对劲的汤河粉,酱油下多了,有点黑乎乎的。
说是汤河粉,但一点汤也没有,秋嵩祺他花了好半天弄出来的东西,把厨房差点给铲平了——也还没有倪相平随便弄的好吃。
秋嵩祺原先并不爱吃粉,他容易吃了就想呕吐,他发现好像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症状,就觉得是粉的问题,谁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他还信誓旦旦地和倪相平说“我吃了就倒立”。
倪相平倒是喜欢粉啊面啊喜欢得不行,所以有段时间很天天做,逼着秋嵩祺吃下去。
秋嵩祺吃了一碗后,汤河粉就成了他的日常宵夜。倪相平看着他倒立了一次,还闪到了腰。
说起来也很奇怪,倪相平煮的粉他从来没吃吐过。
而且还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