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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房里拿些书纸来。”

    “你那东西，我根本分不清。”越桃噘着嘴。

    长十八起了身，跟他一块去。

    那亭子里就俩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相对无话，听游鱼到水面喝水，噗着泡泡。

    再等越桃一人回来时，老远，看见亭子里俩人叠在一起，及第郎把金凤压在池栏上，金凤躲又推，下一秒，及第郎的嘴就俯下去，俩人在那吃嘴儿。

    只尝个涩石榴味儿。

    人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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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自己名字怎么写吗？”及第郎心里是不太喜欢他的，觉得他没什么没本事，还那么傲，装个金贵样儿，不知道给谁看，他偏喜欢看这种人的笑话，“长十八夸你一句你就真得了花似的，方才写的那字，你认识？”

    金凤盯着手里的毛笔，细毫，捏在手里却有分量，他抿着嘴，轻轻地飘出来：“金？”

    那“凤”字端端正正的，躺在纸上，被人易了姓名，委屈似的湿了一块儿，染了墨，有些晕开了。金凤还穿着金，外头莽了一层水纱，闷热，他擦擦汗，湿发全沾到颊上，旖旎地，将他的小脸衬得更白。

    及第郎坐到他身边，挨得有些近，长指伸过去点着纸上那个字，浅浅地笑着，“是，是金字，金这物件，是人人寻的宝贝，你可知他是何意思？”

    金凤见他不调笑，正经地教起来，兀自乱了阵脚，腰挺得笔直，落着汗摇头，“不知。”

    “你尝着男人的时候，他们下面那玩意儿，射出来到你嘴里就是精，你的名字就是那字。”及第郎逗他，面上有板有眼，品格可鉴似的。

    “当真！”金凤大惊，看着他的面目，慌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