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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知脸色依旧苍白, 鼻子塞住, 说话声音都是闷住的。

    苏柔柔看他还没恢复, “你晚上吃东西了吗？”

    “秦教授熬了粥, 我吃了点, 我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 就差把我搞隔离。”

    苏柔柔偷笑，“当然是meimei重要啊！”

    嘴上这样说, 但温教授他们还是疼儿子的，她看到他身后的桌上摆着一堆吃的，还有游戏手柄。

    “你在看什么呢？”

    “打发时间。”

    两人闲聊着，又扯到了马上要公布的成绩上。

    苏柔柔说：“我考完就忘了我写的，我没有估分数。”

    “我也没。”温牧知倒是轻松，“你别多想，顺其自然。”

    苏柔柔也想顺其自然, 但她心里头慌慌的，下了线翻看着手机里看日出的图片，林范范的电话打来。

    “范范？”

    “柔柔，我在机场。”

    苏柔柔仔细听着，的确是有播报声。

    “你准备好了？”之前，林范范就说过，她要跟着乔子盛去国外深造。

    林范范笑了一声，“我好像没有退路了。”

    “小维，你选的路我没法替你预言未来，这是你的决定。”

    “所以我才把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你，rourou，这就是我的决定。”

    也许，她是对的，每个人生分岔路口，都应该是自己做决定，但很矛盾，影响决定的因素有很多，比如自己在意的人，还分不清喜欢和爱时的抉择。

    再往后，他们都会明白，这世上除了生死其他事都不算事，主要是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和爱的人。

    这样就够了。

    查完成绩那天，苏柔柔给温牧知电话